周末寒梅拾掇好家庭卫生从厨房里拿出面盆盛上面粉,找出酵母放进一个盛满温水的小盆里。她慢慢地和面,准备晚上包丈夫孟兆海最爱吃的大白菜、猪肉包子。
“寒梅,累死我了!住个新房还真是不容易呀!”孟兆海从新房打扫卫生回来,你看他满身灰白,一脸污垢,简直就是从泥窝里钻出的猕猴。
“哎呀,你看看!快进屋换上衣服歇歇吧!”寒梅看着满身灰跄跄的脸上绘儿画的的丈夫,强忍笑容,小声说道。
“寒梅,我换上衣服咱们一块去商城买灯,早点按上没有心事!等再攒攒钱我们买上沙发,餐桌,席梦思床垫,明年开春我们就搬到新家啦!”孟兆海对着和面的寒梅商量道。
“我不去了,你就看着买吧!客厅里那两个你就选那种大方,好看一点的,一共十六个灯,你去慢慢选,我等面开了就包你最爱吃的大白菜,肉包子哈!”寒梅抬起手,用手指搓着粘在手上的面,对孟兆海推辞说。
“寒梅,我自己去感觉心里没底!那样,你别骑电动车了,我用摩托车带着你行吧?天冷,你多穿点衣服!”孟兆海眼望着寒梅,笑说道。
寒梅随着孟兆海慢慢走过五六家灯饰店,最后来到《长春灯饰会》长春灯饰总会创立于1996年,雄踞“胶州灯饰之首”历经十几年发展,坚持走“优质”、“专业”路线,一跃成为业界享誉盛名的照明灯饰品牌。走进了这家的店门。只见屋顶吊的、墙上挂的、桌上放的、地上摆的各式灯饰流光溢彩,琳琅满目,仿佛置身于灯的海洋。楼上与楼下的布局有所不同,大厅靠近中间的位置摆着两套古朴的八仙桌,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,最为显眼的是,在南、北两侧的壁橱里参差错落地摆放着数百件古玩。它们大小不一,形态各异:大的有一尺来高,小的只有掌心大小;从形制上看,有人物、有鸟兽、有花卉;从材质上看,有青铜、有陶瓷、有铁器;从年代上看,远有东周、秦汉的,近有明清、民国的……在各色现代灯饰的映衬下,每一件都显现出异样的光彩。
寒梅楼上楼下弯腰细看,看样式,看瓦数,看价格。忽然她眼睛一亮:圆圆的鼓形磨砂白面,中间几颗晶亮的星星恰似在闪烁,边缘等均排列的六朵紫色小花给人一种舒适,淡雅,清新的感受,寒梅伸手指向价格一看,心中不由的微微一颤,她想走开却又转身回来。
“师傅,这种灯能不能再便宜一点”寒梅抬头望向柜台里面的服务员,柔声问道。
“那种灯不能便宜,要便宜的到那边去找啊!”服务员微笑着,抬手指向灯饰北面的专柜让寒梅看。
“师傅,便宜点吧!我就看好这种啦!要两个大的,十四个小的!”寒梅微笑着,企图让服务员薄利多销。
“寒梅,这灯太贵,咱不要哈!咱们到那边看看,我刚才在那边看好了一种价格比较便宜的,也不是孩子结婚,能照明就行嘛!”孟兆海红着脸,拉着寒梅快言快语。
“要吧,兆海!我真看好这个样式的了,你看看多好看呀!贵点就贵点嘛!你带的钱不是足够吗?”寒梅将灯抱在怀里,对着孟兆海执拗道。
“不要!”孟兆海把脸一沉,提高了声音。
“要!就要!”寒梅的声音试图比孟兆海还高。
“你不听是吧?那你就做主客厅里两个灯,别的房间你就别管啦!”孟兆海气呼呼说,接着转身风一样地走开。
“你不让我管,让我来干什么?让我来挨冻呀?”寒梅对着孟兆海厉声喝道。
“我带你来压沉,行了吧!”孟兆海回过头狠狠地说。
“哎呀,哎呀,你们俩别吵了,再商量一下,慢慢选好吗?”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,笑嘻嘻的劝说道。
“不用商量!服务员,我就要这种透明的,给我点十四个!”孟兆海手指小型,价格便宜,透明灯罩的节能灯, 对售货员高声喊。
孟兆海将十六个灯盒摞起来抱在怀里走出大门反复捆绑,接着提到摩托车后座用绳子来回左右绑得结结实实,他伸手摇晃,灯盒纹丝不动。
“上车!”孟兆海回头看着撅嘴的寒梅,笑着说。
“我不用你带,你滚吧!”寒梅眼含委屈的泪水,置气喊道。
“你上不上?”
“不上!”
孟兆海跨上摩托车,头也不回地飞驶而去。冷风中的寒梅眼望着孟兆海远去的背影,一股酸楚涌上心头……
(这是用了五年的两种灯饰,左边的三十元,右面的六十元。让朋友们评判一下,这两种灯到底俺该买哪种啊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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